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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我個人目前對於道德的理解程度. 你可以理解到為什麼我在 你不應該吃肉 - 理性討論為什麼你應該吃素食? 文章說 罪惡感, 同理心 等等基於情緒的道德, 是不理性, 不是一個穩定的道德來源. 但是隨著我了解到道德的主觀主義 與 道德的客觀主義, 我的思考更深了, 了解到者兩邊的理論沒有絕對的對錯. 我們對於道德的判斷既是主觀的, 也是客觀的.
正義 - 一場思辨之旅 - Michael Sandel - (Justice：What's The Right Thing To Do) (影片) 是一個學習道德思考的一個很好的資源. 它原本是哈佛大學的熱門通識課, 因為太熱門了所以課堂影片被開放式課程翻譯成中文並且在 youtube 上也看得到. 裡面 Sandel 教授用深入淺出的方式跟學生討論 "正義" 這個議題.
如果經歷過理性討論不同論點的過程, 會感覺這個議題終究是沒有絕對對錯, 但也不代表就不能有對錯, 雖然有些時候是沒辦法給出一個客觀答案, 但其他時候又有一個客觀的共識.
道德的主觀主義 (Moral Subjectivism) 和 道德的客觀主義 (Moral Objectivism) 是兩個相對的論點, 彼此爭論道德究竟是主觀感受的結果還是可以透過客觀衡量的結果. 其實就我的理解, 到頭來這 2 個論點都是衡量道德的因素, 我們衡量道德會同時基於感受和理性兩個因素, 而不是完全某一方. 不妨了解各自的立場和矛盾在哪裡.
以下這個 (2 個) 影片會不斷切換立場, 討論這 2 個主義的支持點和矛盾點 :
人殺害自己的小孩是道德錯誤的, 那獅子 (動物) 對於殺害自己的幼獅是否在道德上是錯的? 以這個例子來講, 人是有認知能力知道殺害自己小孩是的道德錯誤的, 但是動物並沒有這種認知能力, 這時候道德錯誤對它們來講是沒有意義的, 不能說這個動物是有罪的. 這裡說明道德既非純主觀也非純客觀.
假如一個社會對於精神病的認知是惡魔附身, 以當下有限認知 (精神病是惡魔附身) 的道德判斷這個惡魔附身者是需要被去除的, 但隨著認知進步 (精神病是腦部功能異常), 新的道德判斷會修正成幫助這些病患是義務. 這裡說明道德既非純主觀也非純客觀.
又一個例子, 假設一個人對於道德判斷是基於主觀感受, 比如認為蛞蝓是噁心的, 這實際上僅僅是他自己本身對於蛞蝓的感受, 不並非客觀的事實. 經由自己主觀的意識去判斷一件事, 是不客觀的. 這裡說明道德是主觀的說法不成立.
用主觀式的直覺思考太容易出錯, 主觀直覺本身的推論結果是不可靠的, 錯覺就是很明顯的例子, 甚至有些錯覺圖像是沒辦法通過理性就有辦法感變腦袋的思考行為的, 即使已經明確知道這個錯覺存在, 還是不能改變腦袋的思考方式. 主觀直覺太容易出錯, 無法提供客觀答案. 這裡說明道德是主觀的說法的問題.
主觀認定的道德又一個問題, 當加害者和被害者的主觀道德認知不一樣, 是否加害者 (假設謀殺好了) 這時的道德是可以接受的? 這裡說明道德是主觀的說法不成立.
但是完全客觀的道德也不可能存在, 因為 "加害者是有罪的" 這件事跟 "此時被害者的主觀感受是排斥的" 是有關係的, 雖然完全依照 "被害者的主觀感受的程度和差別" 去直接判斷加害者行為的對錯, 是不客觀而且錯誤的. 但不能否認這個犯罪之所以不道德是因為加害者違反被害者的主觀感受. 這裡說明道德既非純主觀也非純客觀.
經過不同的討論下, 會發現 道德的主觀 和 道德的客觀 沒有哪一個才是完全對的, 往往沒有標準答案. 不過我個人的立場是希望我自己, 隨然不能排除道德主觀的存在, 但凡事盡可能的理性, 儘量把道德主觀的存在降到最小.
我漸漸了解到, 道德沒有絕對對錯, 只有選擇的不同. 假如我們今天有一個方法, 可以衡量道德的高度, 方法可以是這樣 :
當然, 道德是沒辦法直接這樣量化的, 因為道德除了 道德的客觀, 還有 道德的主觀, 只用數字化的 效益主義 (影片) 也是有問題的. 不過這邊只是舉例.
會發現, 每個人的道德都有一個位置, 一個高度, 有高有低, 每個人都不一樣, 分散在一個道德光譜. 以我自己來說, 我並不認為自己的道德與其他人相差多少, 有道德高度比我低的, 也有比我高的. 當道德高度比我高的人來觀察我的道德高度, 我的本性就是 "道德意志薄弱, 富有罪惡". 而道德程度更高一級的人, 再去觀察他也會說同樣的話, "道德意志薄弱, 富有罪惡". 因此, 道德沒有絕對對錯, 只有選擇的不同, 尊重不同道德高度的動物.
另外, 道德的主觀 影片裡面也提到, 對於認知範圍還不到某個點的人, 某個點的道德對他們來說是沒有道德意義的 (精神病患, 動物 ... ).